假的,胡诌的,不是真的。”
“好汉,俺说的都是真话,保证不敢骗你。”
“否则罚俺一辈子头顶上戴着一个夜壶摘不下来。”
他现在学精了,
得实话实说,说实话少挨打。
想了想,张二驴夜壶里的双眼,又是一亮:
“她的口音是纯正的县城口音,很正经。”
“脖子挺细,像鸭子脖子似的,老是直勾勾的挺着,胸脯子也挺着,虽然挺小,但是感觉摸一把应该也不赖……呸呸,俺说跑题了。”
“她擦的雪花膏,俺没有闻到过,反正很好闻,像是山野间茉莉花开的味道。”
“还有,她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扭着小板屁股贼欢实。”
“俺都担心,她把胯给扭叉了。”
“腰给扭巴了。”
“还有那高跟鞋,老高了。”
吴妮妮听着张二驴不停的冒出来的印象,咂咂嘴:
“就见了一面,观察得真仔细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相亲了呢。”
如果人家穿了裙子,是不是要一根根的数数人家大腿上的寒毛去,
张二驴不好意思的想摸摸头顶,
结果摸到是一方夜壶,他哭丧着垂下手道:
“俺没去相亲,人家那样的是白天鹅,也看不上俺。”
“要是俺敢想,人家指定说俺是癞蛤蟆。”
吴妮妮不厚道的笑了: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一间破草屋,连个围墙都没有,你怎么娶媳妇?”
“彩礼钱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养孩子了吗?”
“啥也没有,能娶啥媳妇,做梦吧。”
张二驴梗了梗脖子,把夜壶提了提,不服气道:
“听说,听说野狼岭周家的老光棍,不就是凭一处没有围墙的茅草屋,娶了一个漂亮的姑娘。”
“虽然说带了一个小拖油瓶。”
“但人家好歹娶上了。”
“俺怎么就没有遇到这么好的好事呢。”
吴妮妮冷笑:
“那是你缺德事儿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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