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甄外祖母介绍说是甄家收养的一个养女叫甄珍。

    甄珍和其他甄家人不同，她性子更内敛拘谨，与热情大方的甄家人显得格格不入，脸上总挂着一抹浅浅的笑。

    那笑容不达眼底。

    “你原先没回来的时候，她在甄家还挺受宠，是外祖母有一次上香的时候捡回来的，她父母要卖了她，外祖母买下她。”

    孟英不由多看她两眼。

    那姑娘露出标志性的笑，微微颔首。

    等甄家人全部离开，孟英叫来之前在甄家待过的女鬼，询问一些关于甄珍的事情。

    这女鬼生前是个舞姬，尤爱跳舞，还爱唱歌。

    孟英问一句，她长袖翩翩转一个圈，随后高抬腿在半空中画一个圈，摆一个姿势半跪在地上，翘着兰花指，咿咿呀呀唱了一句随后回答孟英的话。

    孟英无语，这两天她遇到的奇葩太多，算上四皇子和这舞姬。

    在这女鬼跳了第十个舞，画了第十个圈后，孟英忍无可忍：“你再跳，我信不信放净空出来替你伴奏。”

    木鱼配舞能把鬼送走，这女鬼果然正常许多，一五一十开始说了甄珍不为人知的一些事。

    这姑娘这么些年在甄府谨小慎微，可她内里不像表面那么温柔亲近，常常背地里惩罚小丫鬟，还逼迫丫鬟吃猫屎，这多少有些难以形容。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养了一只通体黝黑的黑猫，大人也懂，黑猫通灵，我们也不敢太靠近，怕被挠伤。”

    提到黑猫，女鬼心有余悸，忍不住鬼音哼唧两句。

    那长长的调子还带着颤音，孟英瞪她一眼，连忙捂嘴乖乖躲一边，可那身子不停扭动，很想跳舞。

    孟英又叫来道士鬼，投胎的那些鬼有没有统计过，之前孟家的那些是否都投胎，没投胎的叫过来。

    原身当初的到底是被哪位贵人看上还怀上生孩子。

    她进了几次宫，接触最多的就是四皇子。

    那个色胚，一想到万一原身当初那个男人是他，一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据体型揣测又不是他，年龄符合的数来数去就那几位，莫非所谓的贵人不是皇子？

    孟英脑海里感觉有什么东西闪过可一瞬即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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