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领吧。”
闻言,迟淮野唇角弧度扩大,他偏头望盛藤薇一眼,语调听起来蛮正经,“这可是你说的。”
盛藤薇,“……”
???她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半小时后,迟淮野的车子稳稳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盛藤薇望着民政局领完红本走出来的新人,脑袋有点儿懵。
半响,她回过神,拍了迟淮野一掌,嗔道,“你带户口本了吗?过来干嘛?”
她没想到迟淮野还真的领她来。
迟淮野挨她那一掌就好似在挠痒痒,他笑了声,伸手握住盛藤薇的手,眼神认真,“我只是想和盛小姐表达,我是真的有这个决心,而不是说说而已。”
说说而已,他特意强调。
盛藤薇,“……”
对不起,是她没理。
她想,如果现在户口本真的在,她兴许真的会下车和迟淮野进去民政局进行结婚登记。
盛藤薇低头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有那么一刻恍惚,其实也不一定非得要一年的是吧。
遇见对的人,反正早晚都是嫁他。
迟淮野忽地将盛藤薇拥入怀中,语气沉沉,“反正我迟淮野的户口本上,一定要是你盛藤薇。”
十月,盛藤薇照常忙碌着工作室的活儿,也有一边在照看生病虚弱的盛佩迦。
前不久,她才把给彦姝做的素旗袍让迟淮野送去西郊给彦姝。
而黎笙的手工旗袍,她也差不多要收尾完工了,盘扣上面她觉得还是不够满意,来回换了三次。
这期间,祁安霖有带着祁璟上门来看望过,偶尔还会有盛佩迦平日里的其他好友过来看望看望。
平心而论,盛佩迦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她绝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朋友;换句话说,她能处理好人情世故,却处理不好自己与女儿之间的关系。
对于盛佩迦这样一病不起,祁安霖他们也是很感慨,往日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如今却因遇人不淑而变成了这副模样。
到底他们是真的惋惜。
当时祁璟出老洋房时,还特意回头同盛藤薇说了句,“以后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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