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给我过生日吗?我把蜡烛吹了,还要赶回去工作。”
从十八岁开始,白疏就彻底不和他们住在一起了。
他们这个家。
只要有外人在,看起来好像一家人。
实则虚伪、猜忌,相互仇视。
如果不是她妈的死还没搞清楚,还有外公外婆……
白疏应该早就和他们断了联系。
张萍就是想让另外两个男人,注意到白疏身上的痕迹,所以才会开口说让白疏去换衣服。
总之。
和白疏对周时讲得不一样。
张萍是最不想白疏嫁进周家的,她更希望自己的女儿白锈攀上豪门高枝。
白疏自个儿走到餐桌前,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把数字“23”点燃。
也没等人过来,她直接就把蜡烛吹熄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连愿望都不许就把蜡烛吹了,生日歌我们也还没给你唱。”张萍夸张得不能再夸张。
白疏一个立定转身,朝着靠过来的三个人虚伪一笑。
她唯一的愿望,老天爷能早点把面前的人都带走。
但这个愿望,对着她妈的坟诚心地磕几个响头,可能比吹蜡烛更容易显灵。
感觉屋子里有点热。
白疏故意把挡在前面的头发,撩到了脖子后面,“我没有那些世俗的愿望。”
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到她的脖子上,胸前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全是激情过后,密密麻麻的吻痕。
两个男人惊慌、错愕、愤怒,张萍的幸灾乐祸。
全部白疏收进了眼里。
白疏嘴角挑笑,态度轻蔑地站在原地,眼底深处全是对他们三个人的不屑。
“你都干什么去了!”
沉默不语的周泽雨,总算是耐不住性子了,“我和你爸妈在家等你庆生,你居然在外面和男人鬼混。”
“更正一下,我只有爸没有妈。”
一个挑眉,白疏一声轻笑,“还有既然是和男人鬼混,还讲什么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