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坐在茶几上,把她小香风的紧身针织衫朝上挪了一寸。
然后他将头埋在了她的腰窝处。
白疏身体一颤,“等我先把工作完成行吗?”
周时的嘴贴在她的腰间,沉默几秒,“算了,爷不想等了。”
白疏心跳漏了一拍。
这是生气了?
也对,哪里有让周家小少爷等她的道理。
白疏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那你是现在要走?要我送你下楼吗?”
话音刚落下。
周时就把她放开了,抬头眼神有些迷离,“卫生间在哪里,我去冲个凉。”
白疏又呆滞了一瞬,抬手指了指角落的方向,“最里面那扇门。”
看他直接进了卫生间,白疏想说给他拿毛巾的话,都没说出口。
只是在他身后,抬手张嘴,然后欲言又止。
白疏从十八岁开始,就是一个人生活。
不管是以前租的房子,还是这套两室一厅的家,除了两个闺蜜,就再也没人进来过。
现在多了一个男人在家里,听着浴室的水声,她趴在电脑桌前,又烦躁地点上了一支烟。
白疏不喜欢抽烟,香烟其实闻着挺臭,但是一个人活着,又太过清冷孤独。
她不能像别人那样,可以用食物缓解空虚。
可总需要手里拿点什么,往身体里送点什么进去,才觉得有点依靠。
哪怕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周时走进卫生间,刚把喷头打开,一起长大的好基友余杭打来电话。
周时坐在马桶上,把电话接了起来,“说。”
“说什么说,哥们儿几个从昨天晚上等到现在,你怎么都没把战况汇报过来,小白疏和周泽雨的婚事,到底被你搅黄没有?”
电话那头肯定是开了扬声器,周时都能听见其他人憋笑的声音。
周时盯着卫生间的玻璃门,想起昨天晚上在酒店和在他家里的场景,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爷亲自上阵,还能让她被猪拱走了?”
“卧槽!卧槽!卧槽!”
电话那边惊叫连连,“小白疏还真被你给禽兽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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