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怎么就凭这两三次,就知道她病了好几年?
白疏从饭碗上抬头,不解地打量着周时。
他认真地吃着饭,每一口都夹得不多,喂进嘴里会慢慢嚼上很多次。
吃饭的周时,显然一副受过良好教育的少爷做派,和那个吊儿郎当的周时大相径庭。
白疏很疑惑,到底她匆匆瞥见的不一样的周时,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周时抬眼正好碰到,白疏还未来得及躲闪的眼睛。
他搁下筷子擦了擦嘴,胳膊支着脑袋,痞笑,“菜做得不好吃?还是……你想吃点其他的?”
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白疏瞥见他脖子上的抓痕,回想起昨夜还有清晨……
脖子上的那点痕迹,真算不上什么!
她的脸很红,手心冒着细汗,“周时,我们以后工作日还是分开睡吧。”
周时的手指在餐桌上有节奏地敲着,笑得有点邪性。
“这样,以后周二周四,我给你放两天假,不让你交家庭作业。其他时候,你不能只顾工作不顾家庭。”
家庭作业?
白疏又刷新了认知,原来那事儿不仅可以叫交公粮,还可以叫家庭作业。
这要是被小朋友们知道了,心理创伤面积该有多大啊。
“我们这是正常的家庭吗?”白疏回过神,差点又在阴沟里翻船。
周时半眯眼睛,思索片刻,“是还缺点啥。”
“能缺什么,你不是什么都买得有?”
“还缺个孩子。”
周时这个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白疏是不得不佩服。
周时薄唇勾笑,眸子迷离,“所以,我们得努把力,早点让这个家正常点。”
白疏怎么看,都是她被周时套路了。
协议结婚就协议结婚,周时不仅要规定夫妻之事的次数,还要白疏给他生孩子?
白疏不再接他的话。
她发现,只要她说得越多,就会被带得越偏。
今天说是让白疏生一个孩子,指不定哪天就还要白疏帮着他完成国家的三胎任务。
有钱人还真是不嫌崽多,也不在意到底是不是和心上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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