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所以她连她爸爸都快要不认了。”
坐在沙发上的周时,翘着二郎腿,拍了拍白疏的后背。
周时挑起嘴角,态度很轻蔑,“这里没有你的周伯伯,就和你们家里没有白疏的房间一样,你不把白疏当亲人,在我这里你也就是个外人。”
“小少爷!”
张萍气得跺脚,“我如今再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岳母吧,那就是你的长辈,有你这样和长辈讲话的吗?”
“我岳母在青龙观躺着,怎么这又不是清明节,也不是鬼节,你怎么在这里?”
“阎王爷,平时也给你们放假?”
周时从不给人留面子,何况还是在他的地盘。
小少爷那是自己怎么高兴,就要怎么说,他亲妈他都没认,何况还是个水货岳母。
说这话时,他就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心里是一点也不慌。
套用周泽雨形容他的话,能够让他周时闭嘴的人,还没有出现在这世界上。
张萍见周时油盐不进,白疏更是看好戏的架势。
她只能朝着周老爷子发难,“周伯伯,我们两家这么些年情谊,当初白疏是说给泽雨的,我们才答应的。如今突然被周时把姑娘给我们骗走了,这门婚事,我和老白不同意。”
“你不同意?”
周时撸起衣袖到手肘,屁股往前挪了一大半。
他把身上前倾压得很低,目光犀利地迸射到张萍的脸上,“我娶白疏,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大家都看惯了周时不着调的常态,突然他做出这般架势,倒是让张萍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拉扯了一下白天云的胳膊。
“老白,白疏可是你的大女儿,这事你可得好好斟酌,周家这样太欺负人了。”
周时扯笑,“能被我欺负,那是你们这对狗男女三生修来的福气。要不是苏姨生下白疏,你们想被我欺负都没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