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也无法抵抗,身体原始的欲望和本能。
两个小时过后。
白疏瘫软在床上,看着周时起身的背影。
她心里默念,这是最后一次了,是和周时的最后一次了。
以后可千万别再这样了,这样得对不起白琇啊,也很作贱白疏自己。
周时吃得不算饱,只是算勉强解了渴,也不是他体力不支了。
只是听到白疏求饶,他就忍不住心软了。
周时站在床边,把床上的白疏小心地抱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我先帮你洗,等给你洗完了我再洗。”
“周时,我累了,别折腾了。”
白疏想起几个月前,周时城里那套房子的浴室里,她算是明白周时的洗澡意味着什么。
周时笑笑,“放心吧,单纯帮你洗澡,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吃晚饭呢。”
想起这个,白疏羞涩地把头埋了下去,“你真的烦死了,李妈来催了三次吃晚饭了,你就不能早点结束吗?”
“都是吃饭,肯定有个先来后到,总不能让我吃到一半,来个人就把筷子给我抽走了吧。”
周时不以为意,晚饭每天都吃,吃白疏可不是每天都能吃的,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瞧见白疏的脸一点都没退温,周时扯笑,“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爸催我们生孩子,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孩子又不能凭空从石头里蹦出来。”
“你还说!”
白疏抬手拍了一下他光溜溜的前胸,“以后再说,我们就永远分床睡。”
“那我不说了,以后只做不说。”周时发现逗白疏,他就会很开心。
再回想一下他们的前几次,白疏那强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对比一下现在的害羞。
还真是给了周时不一样的感受。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白疏,周时都很爱,爱到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要怎么才能不分开呢?
那就是必须给白疏造个小人出来,让她舍不得离开孩子,那样就不能离开周时了。
周时想明白这点,很严肃地开口,“今天不准再吃药了,我会把家里的套子和药都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