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完自己的丈夫。
周洁给周时打了电话,简短地问了一下情况,又把陈冰冰约她的事,告诉了周时。
周时只是在电话那边,淡淡地说了一句,“还请三姐卖力表演,别草草收场。”
完了,周时就把电话挂了。
“三姐找你有事?”白疏咬着筷子头,仿佛她是听到了陈冰冰的名字。
周时揉揉她脑袋,“打麻将之前不是挺大度的,怎么这会儿这么小心翼翼了,连别人名字都不敢提了?”
周时接电话的时候,故意没回避白疏,他没有什么事好瞒着白疏的,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就是礼貌地问问,没有其他意思,你别多想。”白疏自责,干嘛心虚问出来。
陈冰冰误不误会,关白疏什么事。
要去解释,也是周时去解释,白疏干嘛上杆子的跟着担心。
周时苦笑,“你倒是给我多想的空间啊。”
这个小孩儿的一颗心,难道是石头做的,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感情呢。
还不断地上演着大度,谁要她大度了,她最好能用醋淹了蓉城。
“周时,你最近说话怪怪的。”白疏夹了一口鱼肉,有周时盯着,她最近吃饭像极了出入宫廷的淑女。
周时侧头,很好奇地盯着白疏,“你就没有发现,我对你还是有点不一样吗?”
“和谁比?”
白疏莫名其妙,“和别的女人比,你对我格外的严格;和周泽雨比,你对我没有他那么残暴;要和你爸比,好像没什么好比的。”
周时的脑子嗡嗡的,“你就单纯和其他女人比比,难道除了严格,你就没有领悟出其他的?”
白疏懵懵懂懂,仔细地对比着。
除了严格,还有什么不一样吗?
还有周时对她格外的抠门儿,这算吗?
要是算的话,白疏也不敢说出口啊,万一周时好面子,到时候私下整她怎么办。
余杭和安舟相视一眼。
真尼玛的邪性,小白疏怎么就能对周时不为所动?
余杭大手拍在餐桌上,“龟孙,我怎么觉得你们的婚姻长久不了呢?”
安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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