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事,余杭不好多说,毕竟还不知道周时要不要告诉白疏。
“周时那个人挺好的,也和我们挺不一样的,你和他相处久了自然知道,你担心的事不会在他的身上发生。”
余杭可是妇女之友,对女人的一颦一笑一蹙眉,都能猜得个大差不差。
白疏愣愣地盯着街道,“其实本质也差不太多。”
余杭摸不准白疏的脾气,毕竟喜欢白疏的是周时,他干嘛要去观察自己兄弟的老婆。
他露出一丝尴尬,“别多想了,等以后见到和周时吃过饭的女明星,你亲口问问就知道,周时真的挺不一样的。”
余杭的这句话,倒是把白疏搞迷糊了。
什么不一样?
再不一样,也都是一样的东西,最多就是金箍棒和绣花针的区别,他周时还能不一样到哪里去。
果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连余杭说话都是这么不着调。
见白疏的脸色恢复了一些血色,余杭颇为得意,果然在哄女人开心的事情上,他还是有点天分在的。
只是怎么他就没有遇到,白疏这样的,能让人想要结婚的女人。
不然余杭也不至于天天被周时嘲笑,说不和他这只单身狗玩儿呢。
犹豫了半天,余杭支支吾吾,“小白疏,你有没有什么小姐妹,可以介绍给余叔叔当老婆的,最近家里可是催得很紧呢,你帮余叔叔完成一下政治任务可好?”
白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不舒服,登时又凶猛地窜了上来。
果然一个两个的,不是把她当成高级陪睡的,就是把她当成拉皮条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白疏冷冷哼唧两声,“你们就不能脑子里想点正事,除了女人就还是女人?”
余杭笑了,“你可别冤枉我,天天想女人的只有你家周时,我可是有很多正事要想的,只是抽空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