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无奈摇头,“好像更疼了些。”
周时把碘伏放在杯托里,上身趴下越过中控,嘴里吹着暖暖的气息,手里温柔地帮她处理着伤口。
不管周时怎么小心,棉签擦拭伤口时,还是撕扯疼得厉害。
白疏疼得倒吸凉气,“涂得差不多就行了。”
“还真是个小孩儿,一点疼都忍不了。”
周时别扭地打开手套箱,从里面拿出一颗巧克力塞到白疏手里,而后又立刻关上。
“本来是备着给你低血糖时吃的,没想到现在也能派上用场。”
拨开巧克力金色的外衣,白疏看着也是深棕色的巧克力,傻傻地笑了笑。
巧克力这东西白疏也没少吃,但是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的甜,甜得她的心都有些发腻。
“韩骋……让我跟他,说他能给我同样的物质条件,说不定还比你给得多。”
白疏的鼻息间涌入周时的味道,那是他的沐浴液残留的温和的味道。
他的动作很轻,触碰她的手指,因为空调作用而显得更加温暖。
周时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韩骋绝对说的不是假话,不过白疏,没有人能给你比我更多的东西。”
他抬头凝着白疏的眼睛,目光坚毅,容不得半分质疑。
人活着如果只需要钱,那么这世界就会跟更美好,如果人只是非洲草原上的动物,每日温饱是最大的问题,也会活得更加纯粹和简单。
但是人在满足物质的同时,其实精神需要比金钱更复杂的东西。
这点韩骋那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又怎么会懂?
周时端详着白疏的脸,小小的鼻尖,一张即使疼痛也不减半分颜色的红唇。
白疏别开脸,“好了没啊,好了就走了。”
周时按着她的腿,俯身衔住了她的红唇,“不急。”
周时吻得很深入,他其实极少这样的。
她的唇瓣、她的舌尖,他都在悉心品啜。
车子狭小的空间内,碘伏的味道和某些情愫在散漫。
是周时先乱了呼吸,是白疏先乱了分寸。
当周时的手掌不小心滑过伤口,白疏疼得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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