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夜里在医院,或者是在韩小姐的家里,周时又是怎么样陪着韩小姐的……
搂搂抱抱,床头相依?
因为不知道,不清楚,白疏只能任由脑子自我发挥。
没看到画面依旧很刺眼,嫉妒灼伤了她的双眼,也蒙了她的心。
韩骋又为何说出那些话,想必是因为要护着妹妹,让妹妹得偿所愿,所以不惜脏了他自己。
好一个青梅竹马,好一个兄妹情深。
只有白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不被人知的深夜,独自擦拭着他们用刀刺的伤口。
白疏思考时咬着唇,不经意间咬破了嘴皮,疼痛让她片刻清醒,“他是我前男友,这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即使说不得也是事实,周家知道,蓉城很多人都知道。”
听到这样的话,周时的眸色渐深。
怎么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孩儿,今天这么不好讲话呢?
周时当然明白,不能和白疏生气。
他顿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不会背着你去见韩瑗,即使要见也会带着你。”
当然,周时以为这是表明他的清白,可是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白疏听到他的话,反而脸色更冷了。
到底是多狂妄自大的男人,才觉得白疏会和他一起,去见那个虎视眈眈的情敌。
韩瑗多聪明啊。
周时结婚的消息,白疏不信韩瑗会不知道。
韩瑗知道周时结婚了,还要在半夜打电话给周时,听到是白疏接的,不仅没有心虚地挂断电话,还让白疏代为转达。
但是眼前的周时,他也不可能不明白韩瑗的心思,但是还要白疏配合,他又是安的什么心?
白疏怔怔的打量周时,他不仅没有一点歉意或者良心发现,反而还有脸朝着白疏笑。
果然蓉城的冬天足够阴郁,连同人的心情也跟着天气一起下沉。
灰蒙蒙的天见不到太阳,兴许逐年空气质量变差,从前下的是大雾,雾气是干净的水汽,而现在却是干燥的霾,脏得让人心烦。
白疏别开脸不再看他,她皮笑肉不笑地,“我和韩家非亲非故,就不陪着你去惹韩小姐生厌了。”
“韩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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