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凭白得来的慈善捐款。
至于市场估值,那就专家一张嘴,全凭他心情。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能和某些领域的加引号的专家打好关系,就算是一文不值的过时概念,也能被吹成是站在时代风口的潜力股。
白疏是没有见过周时工作状态的,只要有白疏在,周时就是吊儿郎当,油腔滑调,不务正业的样子。
不过能让韩骋这样的人,都要费劲心思,想着走迂回路线对付的周时,想来在商业上,肯定也有着不输韩骋的能力。
这样想着,白疏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笑意,好像周时是挺不错的。
谁不喜欢这样事业有成,还有长相的男人。
高富帅,周时都占齐全了,白疏就算是个榆木脑袋,也知道自己算是捡到了宝。
韩骋手里的笔毫无预兆的,被韩骋握紧。
发现对面女人脸上的笑意,还有藏不住的小心思,他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韩瑗还在家里那样等着周时,日日夜夜的饱受病痛的折磨,凭什么周时和白疏能够这样轻易地得到幸福?
韩骋的嘴角也露出一丝笑。
不过他的笑是完全的没安好心,还带着一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嫉妒。
等年轻男子签好字,韩骋自然是不会亲自送人走,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仔细地观察起对面沉浸在幸福喜悦里的小女人。
她眉头时而微皱,时而舒展,时而笑意尽显,似乎想到了和周时的点点滴滴,带着温度的回忆。
他从沙发里站起来,直接坐到了她的旁边。
本是艳阳高照的天气,瞬间被盖上乌云,白疏感觉到了韩骋的靠近。
他身上的气味,不似周时那般温和,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沐浴后的味道,像是韩骋自带的冰冷、危险,刺激着白疏的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