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在为了你们什么时候离婚下注呢,要不我们也玩玩?”
听到玩游戏,余杭就彻底来了劲儿,“怎么玩?”
酒桌上,推杯换盏,气氛好不热闹。
安舟,“我赌一辆跑车,押他们会离,他们离了归小白疏。”
余杭:“狗东西,你下多少赌注?”
周时主动认领了土狗身份,“梭哈。”
安舟:“押哪边?”
周时一脸痞笑,“押我不离婚。”
余杭,“你输了,赌注归谁?”
周时,“赢了归我老婆,输了归我前妻。”
余杭带着期待的表情,“小白疏,你赌不赌,怎么赌?”
白疏没想到自己还能下场,更没想到大家都玩得这么大,“余叔叔,那你准备怎么玩?”
“一套江景房,一个我喜欢的妞。”余杭可是一点都不吝啬,赌就要赌大点。
白疏眨眨眼,“那输赢之后,怎么分配?”
余杭指着白疏狂笑,好不容易才说出完整的话,“你们离了,江景房归你,妞归周时。”
意思很明显,余杭赌他们肯定会离,白疏和周时不离,他就一定损失没有。
果然是披着狼皮的狗。
白疏有些犹豫,到底要压哪边呢?
周时扯了扯白疏的衣袖,“要不,你就别玩了。”
谁料……
白疏从背包里掏出银行卡,漫不经心地放下,然后冷静的眼神扫视全场。
在大家都屏息良久,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白疏微抬嘴角,“我全押,离!”
周时酒杯直接掉在了桌子上,无色味儿极重的液体,撒在了他的裤腿上。
“你要和我离?”
白疏无辜的小眼神,眨巴眨巴的,隐藏着白疏真实的情绪,“离,当然得离,不然对不起这么多人的期待。”
至于谁最期待,那当然是白疏。
一张离婚证,可以换取那么多东西,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周时却紧张了,摆摆手,“不赌了,不赌了,没意思,你们就不能玩点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