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你说对不对!”
余杭扯着嗓子在那边吼,“天底下是不是就没这么个理,哪有这样出来混的,事情都没办好,也没伺候爷,她就先谈小费了。”
看着余杭那种浮肿的脸,看来酒后后遗症蛮严重,都影响到余杭的颜值了。
白疏笑笑,“我没花钱找过鸭不懂行情,这事你还只能问小少爷,毕竟他经验丰富。”
“不能够,周时那个小处男看到姑娘腿软,只会掏钱不会享受的主。”
白疏相顾无言,还真是亲兄弟,这个时候话里都不漏风,当着最忠诚的僚机。
“那就是小少爷高风亮节了,从前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白疏似笑非笑地瞄了周时一眼,就周时还小处男,还腿软?
这些鬼话,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能够信。
周时那是一看就身经百战。
“少和余杭学,嘴也是油的没边了。”周时那个悔恨啊,余杭简直是在帮倒忙。
就余杭那样的,还帮他说话,简直可信度为负。
周时倒也不在意,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只要以后从一而终,也就没啥了。
现代人有几段感情经历,也算不上什么事。
余杭不乐意了,“什么叫和我学,明明是你把小白疏带坏的,怎么还赖上我了,人家和周泽雨在一起,挺单纯一孩子,才跟了你几天,就突然转了性。”
也不知道是谁学了谁,反正都是不正经的,谁也讨不了谁便宜就是了。
不过白疏也是无奈,女人之于他们来说,真的就是可以“买卖”,可以定义价值的物件。
“你这张狗嘴,今天倒是说了句人话,我们家小孩儿是跟着我学的,周泽雨那个蠢东西驾驭不了。”
周时笑得很开心,白疏骨子里就是叛逆的,但是唯有在他面前才能被窥见一二。
周泽雨算什么?
充其量就是一个小跟班、小奴才,不足为惧。
白疏被人这样拿捏,显然是不太乐意的。
她美美的喝了一口面汤,说出了从今往后大家拿来当笑料的话语,“我本来就坏,不需要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