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荡荡没有一点隐瞒。
“无赖。”白疏的指尖,戳在周时滚动的喉结上,“像个小山包。”
“别乱碰,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男人敏感的地方,可不止一处。
周时真怕自己没忍住,一个手滑就让怀里的人,摔得断胳膊断腿的。
“老男人小气死了,不就碰一下,还恐吓威胁上了。”
白疏没忘自己说过的话,不过是有心逗逗周时罢了。
“我看你今天就是想被我收拾了,每处都踩在我的雷点上。”
周时累并快乐着,“小孩儿,你有需求可以和我明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你又不是外人。”
“谁是你内人了,不害臊。”
白疏害臊地埋下了头,“再说了,我能有什么需求,还不是你每次拉着我的。”
“那是我有需求,还得您赏脸,今晚配合配合我。”
不过都是饮食男女,心中哪有那么多的佛主。
如果真有佛主。
周时只求佛主保佑,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求佛主保佑她健康快乐。
为此他愿意用后世所有的福报,去交换,至于这一世,就让他守着她,直到她生命的终点。
白疏真的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性格,她很俗,世俗的欲望她都有。
只是始终没有人,能让她能卸下那层重重的壳。
如今,碰着周时这么个不着调的,好像她也在逐渐变得勇敢,屈服本性。
想做什么,就试着去做点什么。
两个人的关系,如果有一个人始终时刻保持冷静,总有到了末路的那一天,热情是最经不起冷遇的。
回到家,白疏没有让猴急的周时,跟着她一起进浴室。
而白疏呢,一向细心把所有东西准备齐全的白疏,好似真的忘记了要带换洗的衣服。
水雾萦绕的浴室里,白疏光着脚站在门背后,被热气掠过后有些灼热的手,颤抖地搭在了门把手上,轻轻按下,拉开一条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