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灰缸抡起来,狠狠地砸在他脸上,然后再大骂一声,什么臭男人送的东西,她才不稀罕。
只是对面的韩骋是甲方爸爸,而白疏只是乙方的小职员,地位不对等,她也不敢把内心所想,就真的去付诸实践。
白疏扮演着木偶,皮笑肉不笑,“谢谢韩先生的好意,我的确没有看的心情,也没有看的资格。”
韩骋有一时的恍惚,仿佛昨夜窗户里的酒,有些分外醉人。
“白小姐何必妄自菲薄,周家的少奶奶想要什么都没有,怎么连这点资格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韩骋有没有大爷,反正白疏先在心里骂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专门喜欢引诱有夫之妇的。
白疏和他讲话,感到无比的难受。
她压抑的情绪,在瞬间爆发,“韩先生没事还是看看心理医生吧,你这个样子应该是病入膏肓了。”
“看过,不过医生无药可医,还得白小姐帮忙找找解药。”韩骋也是游戏人间的王,他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心思,也没有女人值得他花心思。
不过韩瑗对周时病态的执着,他才不得不用了一点心思,去攻白疏的心。
当然这是韩骋的自以为。
当游戏的主宰者开始沉迷游戏,分不清真假的时候,总有一天他也成了被游戏所奴隶的玩家。
白疏把文件朝他眼前一伸,笑得很不由心,“韩先生可能脑子糊涂了,我没有什么从医资格证,就不敢揽了韩先生的治病救人的活。”
白疏在内心感叹,还好读了几天书,还好吃了不少猪脑。
不然这会儿,她应该是没有接话能力的。
韩骋的眼神太有压迫性,语言也过于锋利,一个不小心,白疏就会万劫不复。
韩骋接过资料,眼神这才挪开,漫不经心地翻着,“还是如韩某所说,请白小姐别低估自己,你手里有药,不仅能救我,还能救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