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六十白疏都经历过。
又有几个人会为白疏感到心疼,又有多少人会为她的坚强流泪。
白疏不是不记得了,是她把大多数的痛苦,都揉碎了,嚼烂了,和着血,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皮肤、血管,甚至心脏、大脑,都被碎片划伤,然后又把那些痛苦,大多数地带进了骨血里。
她的记忆不再完整,但是碎片却依旧存在。
也许白疏也不想忘记,可是太疼了,身体出现了应激,被迫地忘记了。
在治疗室的沙发上,在午夜被梦魇纠缠时,她大脑就释放出信息,让她保持对疼痛的记忆。
她是正常的,同时也是病态的。
谁的成长不带着点伤痛,只是伤痛的等级不同而已。
性格的问题,大多数人只看到了外在表象,又有多少人去试着了解别人经历过什么。
好在,这些周时都知道。
白疏第二天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知道自己又做噩梦了。
其实她很久都不这样了,主要最近断了药,昨晚入睡时周时也不在。
她好像害怕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依赖周时习惯了,以前也是自己一个人住,倒也觉得没什么好害怕的。
怎么越活胆子越小?
白疏看着身边躺着的周时,正盯着她的脸。
白疏感觉用手抹了抹,生怕不太雅观的形象,影响到周时对她的好感。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等你等到十一点,实在困得熬不住了,就给你留了小夜灯。”
“一点半回来的,酒局完了之后,和余杭又坐了会儿,就回来晚了些。”
周时解释得很清楚,“昨晚余杭没叫妞,就单纯地坐了会儿,说了点生意上的事。”
“我也没问你,你解释这个干什么。”
白疏把头埋进被窝里,“商业应酬,有什么需要逢场作戏的,我也不会讲你,就是记得别惹麻烦回来。”
“我倒是没见过你这么大度的,早知道昨晚余杭叫妞的时候,我就不该拒绝。”
周时乐了一下。
实在可爱到没边了,明明就是在意的,还要强装自己大度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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