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听出了白天云的反讽。
这么不堪的画面,无疑是白天云对她的当众羞辱。
白疏很感激,周时这时候没有冲出来,直接给白天云脸上一拳。
不然白疏就成了什么?
白疏睁开眼,嘴角的笑很疲倦,“你先走吧,下班我到你家找你。”
白天云拍了拍白疏的肩,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白疏立刻跳开,“你再不走,你想要的,肯定都不可能得到。”
“那爸爸在家等你。”白天云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白疏全身的汗毛倒立,手掌在大腿上握成了拳,想要张的嘴,像是被人用针线缝上了。
一句不能说,一字不能言。
白天云的确走了,但是他来过的这一幕,却又成了别人嘴里议论白疏的话题。
没人在意过白疏的异常,除了楼上的周时。
这一天,白疏就像没了魂的机器,单纯地执行着操作员发出的指令。
周时拨通了余杭的电话,让他下午到公司接一下白疏。
白天云的事,周时自然是不好直接出手了,被逼急了的狗要咬人。
再怎么说,白天云和白疏父女关系存在二十多年,总没有女婿对着岳父下死手的道理。
周时倒是不怕白天云说他什么,只是怕对白疏影响太大。
所以这事只能让余杭帮忙出面,给白疏撑腰壮胆。
有什么好怕的,闹开了也不过就是撕了彼此的脸。
要不是顾及白疏的感受,都够白天云在周时手下死个十次八次的了。
周时带着余杭下楼。
“我待会儿有个会议要参加,我让余杭陪你去见你爸。”
余杭偷偷地给周时翻了个白眼,真是活见鬼了,周时还有这么小心翼翼说瞎话的时候。
不过转头看向白疏的时候,余杭露出的就是长辈的笑脸,“余叔叔可比某些人可靠,要是姓白的给你难堪,我上去就打得他下半辈子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白疏那点不快和不安,现在也消散了不少,“余叔叔,我也姓白。”
余杭傻笑,“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改个姓,随了周时的姓,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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