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舟是被迫的。”
“那他看上的呢?”
余杭意味深长地斜睨白疏一眼,“周家小少爷能看上谁?眼睛都在头顶上摆着,也没见着除了你,谁能骑到他头上去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白疏觉得余杭又要打趣她了,或者说又要帮周时藏着掖着了。
“我假装信了。”
“你可别假装啊,你真要相信余叔叔的话,周时的脑袋只有你能骑。”
余杭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长得也很端正,怎么这个小白疏就不信他的话呢?
白疏又呵呵一笑,“那是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其他人可以。”
没看见,不代表就没有,白疏从来不信周时什么身体清白这些话。
周时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他身体又没什么毛病,这点白疏是有发言权的。
所以再过两年都要三十的男人,你要说他没和女人亲密接触过,或者没对其他女人动过心,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也没见过,怎么就知道别人能行?”
中控上余杭的手机里,突然周时的声音冒了出来,“龟孙,不会讲话别讲话,不能帮忙就别帮倒忙。”
汽车里的气氛,瞬间就有些微妙的尴尬。
余杭“哎哟”一声,笑得虚情假意,“刚才问周时事情忘了挂电话,这闹得……”
白疏给了余杭一个眼神,让他再次领会一下,什么叫她假装信了。
“你不是要开会吗?”白疏没拿手机,嘴对准了息屏的手机。
“是在开会,但是不影响。”周时没有一点偷听别人讲话的不好意思,反而语气很轻松。
白疏呆住了。
不影响啥?
明明就影响了啊,和余杭也没说啥,怎么感觉她被人当场抓了包。
而那个该心虚的人,反而能那么理直气壮的。
就在她准备去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周时,仿佛是感应到了。
“我继续开会了,你别和余杭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没有让别的女人骑到头上那种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