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却觉得比周家的好吃多了。
她心里满当当的,是有种叫做安稳的东西,在妈妈离开后,第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思想里。
不知不觉地就有了饱了的感觉,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也没有动多少。
这也是白疏有了暴食症之后,第一次觉得吃不下东西了,主动地停了筷子。
因为周时说了要检查,白疏只是把碗筷收到了厨房。
周时让她安心,她也该让周时放心。
白疏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周时已经睡熟了,只要没喝酒,周时都睡得很轻,白疏不想吵醒他。
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白疏把水开得很小,出来的时候顺道在衣帽间抱了毛毯,就在卧室的沙发上睡了。
本来是想要去客房的,但是又怕周时多想。
可睡到半夜,她就觉得自己被人抱到了床上,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那么高强度的工作过,白疏真是困得不行,也就没有睁眼。
第二天,她还没醒,就觉得脸被什么东西啃着。
痒痒的,湿湿的,热热的。
睡眼惺忪地睁开一点,白疏声音还没醒,“啾啾你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周时啃在她脸颊上的嘴,哆嗦了一下,“小孩儿,你最近这几天,真乖。”
得到表扬,白疏心里暖暖的。
白疏闭着眼睛冲周时笑笑,“你最近表现也很好。”
“我可以表现得更好点。”周时凑上去,碰着她的脸,开始亲吻起来。
从额头开始,却不知道结束在哪里。
周时的动作很轻,每一个吻都像是很精准地落在她的敏感之上,白疏被逗得浑身发痒,有一股电流从她神经末梢击过。
“白疏,我们生个孩子吧。”周时语气和动作一样温柔,“生个长得像你,又像我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行。”
白疏懵了一瞬,揉了揉自己眼睛,低头看向望着她的男人。
缱绻、挚诚、温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