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们吃饭不用费心,随便在街边找家看得过去的餐厅就得了,哪里来的那么多讲究。”
白疏哀叹一声,“这话要是让你的前女友听去,该有多伤心。”
“别胡说八道什么前女友,都只是商业互利,各取所需。”周时回答得很随意。
但是取的哪种需,周时是黄泥掉裤裆,反正是解释不清了。
见他这么坦诚。
白疏也是不禁笑了笑,“你以后要是换人了,是不是也这样形容我?”
“你是我前女友?”周时嗔了她一眼,“敢情不仅没把我的话记住,还这样妄自菲薄,你是正儿八经的正宫娘娘,怎么自降身份贬低自己。”
“你们说别人韩总是北方来的旧王爷,我倒是觉得你这个痞样更像。”
白疏心想,就算周时是个旧王爷,那也必须是个盛世王爷,不然他这个狂妄的性格,真是够他死个千八百回的。
周时也被逗笑了,拍拍白疏的脑袋,“像个……鸟。”
看到她旁边那只鸟笼,周时的话拐了个弯。
“还好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沐浴在春风里。不然我就和你笼子里的鸟一样,什么王爷不王爷的,爷真不稀罕。”
“瞧把你嘚瑟的,兜里有几个子儿,就觉得自己不可一世了。”
白疏心里很开心,她也在学着和周时斗嘴。
谁愿意天天都绷着一根神经,谨小慎微地活着。
周时诶了一声,“您还真别说,有钱真是大爷。不然这么好的宅子,装修出来能用来招待一般人?”
“你呀!”
白疏无奈叹气,“横竖你就单单在我面前泼皮无奈,在别的妹妹面前倒是善解人意。”
斜瞄他一眼,然后轻哼一声,白疏就从他身边走掉。
这小孩儿,到底是看了多少遍的《红楼》,才能把林妹妹的模样揣摩三分。
就这么一番小动作,别说周时心头痒痒,就连旁边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白疏两眼。
一双冷峻带着些许苍老的眼睛,在不远的柱子后面,看着白疏离开,才转向了自己的包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