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话说得真烂。”
白疏尬住了,“不爱听就不讲了呗,瞧给你惯的。”
“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周时是被气乐的,“就你这样,到底是谁惯着谁啊。”
白疏接着吃碗里的菜,没吱声。
周时见她认真吃饭,细嚼慢咽,也没在逗她。
接下来的时间,包间里很安静,不过很和谐。
其实小时候妈妈还在的时候,总是要求白疏寝不语食不言,后来白疏长大了,总觉得妈妈的要求很突兀。
窗户后面的万家灯火里,有多少人需要做到寝不语食不语这种地步。
普通人活着,怎么快乐怎么来。
但是等白疏长大了,好像更加贴切妈妈的教导,她总是安静吃饭,安静睡觉,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
周时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所以吃东西的时候也很少讲话,而且吃得很少很小口。
现在想来第一次做面条给周时,当时是有些误会他了。
比起不着调的动态,静态的周时完美贴合矜贵,儒雅这些词。
出了包间,走廊上站着一堆西装革履的男人。
为首的是一位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的人,旁边另一位同样有钱的主,正在点头哈腰。
其他的站在旁边的人,连点头哈腰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陪着热情的笑脸,生怕落于人后。
白疏想要靠边走,那边的视线投向他们,两位中年男人明显地一顿。
周时上前抬手,笑得虚情假意,“今儿个挺巧,韩叔也在。”
原来是韩家人,难怪刚才他们的举止有些怪异。
白疏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
虽然和周时结婚了,白疏还是没有融入上流社会。
白疏压根儿就没想融进去,反正别人也不待见她,她也不想陪着笑脸,何必两看生厌。
“原来是周时啊,这么多年没见长高了不少。”
韩骋的父亲,韩柏。
韩柏没有要把周时介绍给另一位中年人的意思,而且话里还带着轻视。
白疏站在旁边,替周时默默感到尴尬,都快三十岁的男人了,竟然被人说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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