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韩柏和儿子韩骋做了眼神交流。
韩骋松了松领带,才开了口,“白疏先进来吧,我们这边已经聊完了。”
这是韩骋第一次叫白疏名字,自己觉得很别扭,不是白疏名字叫来很别扭,只是当着别人面这样叫,有些别扭。
白疏硬着头皮走进去,“韩总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你们在谈事。”
她怎么解释啊,总不能把秘书让她直接进去的事,当做告状一样告诉这三个男人吧。
反正她也不是恒远的员工,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影响。
见白疏没有要坐的意思。
韩骋先解了围,“我们和徐伯伯也是闲聊,你来是公事,不存在打扰。”
“你先把资料给我,然后坐一会儿我看完给你意见。”韩骋从白疏手里接过文件,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白疏继续硬着头皮,坐在那个被人腾出来的位置上。
她低头不语,连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生怕哪一个细小的动作,又让谁觉着她有趣了。
“这孩子倒是和周时的性格天差地别,怎么就和周时结婚了,真是让人想不通。”
韩柏的一句话,好像有很深沉的意思,白疏却读不懂。
到底是说白疏配不上周时,还是说周时不应该和白疏在一起,该和韩瑗在一起。
琢磨人心是个不好的习惯,白疏也想改,但是就是改不掉。
徐春江的脸色微变,“孩子们的性格太像也不适合,婚姻还是要两个人的性格互补好一些。”
这是在帮白疏解围?
白疏不由自主地偷偷瞄了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
徐春江微笑,“上次你可不这样,是不是觉得伯伯们太严肃了,所以让你不自在?”
伯伯这个称呼,让白疏放松不少。
哎,还好,还好,这个徐春江不是那种禽兽,那种祸害小姑娘的禽兽。
白疏侧头笑了笑,“我是来汇报工作的,谨慎是应该的。”
韩骋从文件夹上抬眼,“没想到白小姐原来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