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记着仇呢。
不管怎么说,当年徐春江有多少万不得已,都是他负了白疏母亲。
好在徐春江这个人还是讲理,也从来没有请求过白疏,非要听白疏叫他一声爸爸。
不过这个徐慕雨真是孝子,正主都没着急,他这个虾兵蟹将总是提醒白疏,应该去那样做。
“变化真大,都有点快不认识了。”白疏看着窗外的街景,小声感叹着。
每个城市最热情的族群,莫过于出租车司机。
听到白疏的话。
前排的司机操着别扭的方言版普通话,开始侃天侃地。
“去国外好几年没回来了吧,这几年蓉城变化可大了,不过老城区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只是新城已经看不出……”
乡音是最勾人回忆的,后排的白疏不经意间,眼眶有些湿湿的。
这几年跟着徐春江东奔西走,国内国外几乎转了个遍,但是白疏从不敢回蓉城。
比起短暂的重逢,白疏更喜欢短暂的分别。
她不想再看到周时的时候,自己决心就会半途而废。
好在白疏做到了,徐春江给她的任务,她超预期地完成了。
离开是为了更好地重逢。
白疏比任何时候都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更适合站在周时身边,在周时给她一束光之后,她也可以给周时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只是周时怎么就是这么小气呢?
白疏很懊恼,在车窗上哈了两口气,用指尖在湿冷的玻璃上,勾勒出周时的轮廓。
徐慕雨在前排连连摇头,眼睛悄无声息地看着车的后视镜。
好像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们的车屁股。
与此同时,后面的奔驰大g上。
余杭瞥了周时一眼,“你来都来了,干嘛不下去看看,你看着小白疏那个失落的样子,难道就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