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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善意的隐瞒,其实对周时很残忍。
白疏从沙发上站起来,“爸,我出去看看。”
周老爷子挥手,“去吧,好好和老幺讲,这几年他帮不上你,心里肯定比谁都苦。”
如果换做是以前,白疏一定会反驳这么荒谬的说辞,现在她反驳不了。
周时把许卿带到大树下,斜靠在树身上,“我看着她一天天长大,等了她很多年,所以分开这三年,我也不是等不下去。”
“你要说什么?”许卿挠着脑袋,似乎真没有听懂周时在讲什么。
周时斜睨他一眼,“我说的是让你离她远点,她是我的老婆,从前现在未来都是。”
骚包。
许卿胸中就这两个字,明明就在意得要死,装什么冷酷无情。
“那可不一定。”
周时拳头捏紧,差点没直接挥上去,“不管你和她亲爹是什么关系,就算是她亲爹来,也抢不走她。”
许卿捂住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既然那么自信,和我讲这些做什么?”
周时很少有说话有漏洞的时候,因为碰到了白疏的问题,所以他会下意识地紧张。
从前是紧张她的病情,现在是紧张她太过优秀,被太多人惦记。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勿谓言之不预,如果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周时再次失误了,许卿真听不懂他说的意思。
从小在外学习,虽然也有中文老师,但是许卿没有学过这么高深的句子。
他再次挠了头,“你能不能说得简单点,要不你用英文讲也行。”
在周时看来,这就是小杂毛的挑衅。
于是乎,周时捏紧的拳头,直直地就袭击了许卿的肚子。
许卿看到白疏靠近,瞬间嗷嗷叫着,“小白,你快来救我,你再不了救我,你前夫就快要了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