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地整理了一番。
“这么冷的天,你自己说光着肩站了多久了?”
草坪上有很多室外取暖炉,没有人感觉冷。
周时这样,白疏其实也不冷,心头就更暖,“客人都在外面,我总不能先进屋去躲着吧。”
白疏把自己摆在了主人的身份上,“三姐和三姐夫也忙不过来,我本来是想帮帮忙,只是被事情绊住了,也没帮上什么。”
周时拍了拍她的头,扯起唇角,“家里那么多人,不用你帮忙,你这个少奶奶亲自动手,反而让他们诚惶诚恐。”
和白疏置气是一回事,在别人面前,周时还是要给白疏正名。
总归是那个句话,自己的老婆,除了周时之外,谁也别想欺负她。
“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客人,到了需要你亲自接待的地位。”
周时冷眼扫过故作镇定陈冰冰,还有花容失色沈茹凌。
白疏不想让大家觉得,周时娶了个不识大体的老婆,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以后再找个机会,再来报今日之仇?
周时看出了白疏的心思,“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也没等白疏回答,现场其他人,争先恐后地,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说了个完完整整。
陈有财听得满头大汗,本来还想让周时饶了陈冰冰这一回,可自己女儿的确是做过了。
这会儿帮着陈冰冰说话,那就要把周家彻底得罪了。
好在家里还有个儿子,陈有财并未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心疼陈冰冰是有的,更多的还是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
趁着大家不注意,陈有财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
周时表情冷冷的,嘴角一抹没有温度的轻笑,“陈总,你看令千金是她自己动手,还是你这个当父亲的……来管教一下?”
白疏懵逼,“真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