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想害我命,我不太认同。我自己觉得,他们只是想让我出大错,然后彻底否定我的能力,在徐家能力比血缘更重要。”
周时点头认同。
正如白疏所说,徐春江是当家人,如果有人想要白疏的命,那就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在脖子上好好待着了。
尤其是徐春江还正值当打之年,有人要是敢对他女儿下死手,能善终吗?
就按着徐春江的本事,在扞卫自己的权力时,可能是拧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那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白疏摇头分析,“不敢确定,但是肯定是核心利益圈的人,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只有徐先生身边的人知道。”
“徐春江不知道身边有内鬼?”周时脱口而出,马上又醒悟过来,“他不仅知道,还故意留着。”
白疏笑了,“难怪徐先生总提起你,说你比一般的后辈脑子好使。”
“他还提我了?”
“嗯,提过好多次,反正比韩骋提的次数多很多。”
白疏乐呵呵的,一点没有大难当头的惊慌,“徐先生告诉我,说周家的产业只是你明面上的收入,你自己私下还搞了很多投资。”
“他还真是把我查了个底儿掉。”
倒也不介意徐春江调查自己,毕竟人家的闺女到了自己手上,怎么也该了解个全面。
婚姻讲究个知根知底,即使两家不往来,也要知道对方到底是干什么的。
周时忍不住好奇,“那你亲爹怎么评价韩骋。”
白疏回忆着,“其实也没说太多,只是说他是个合格的接班人,但是心思太重,让我和他交往点到为止。”
周时扯笑,“看人还是准,我也给你说过,韩骋就是千年老鳖。”
“不过,徐先生也交代过,最好能让韩周两家恢复生意往来,毕竟市场那么大,谁也不能独吞,联手总比做对头好。”
白疏当即就全说了。
韩家,徐春江不能断了合作,但是又不能因为韩家的关系,不扶持自己女婿的道理。
所以利益优先来说,两家和解,开展有必要的商业合作,是对三家最有利的。
周时瞪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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