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像小狗似的,享受着小孩儿摸他的头。
就连表情都不自觉的,透露出几分享受的舒服。
“不过我们的速度的加快了,听徐先生讲的,好像有人要给徐慕雨介绍相亲对象。”
白疏心头莫名的焦躁,这么好的野生哥哥,千万不能被别人抢走了,必须留给她们家秦偲先观察。
周时白了她一眼,“要不我买点酒,你去给他们开好房间,直接一步到位。”
他说得没羞没臊,白疏红了脸。
果然,第一次总是被人无数次回忆的。
白疏越是回忆,脸的温度就越高,最后直接把脸埋在手心里。
实在是没脸见人。
更没脸见人的是,这天晚上白疏真的在酒店,一夜都没机会合眼。
同样是没休息,周时作为付出劳动力更多的那一方,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就起了,而白疏却拖到了下午三点。
秦偲下了片场,从郊区的影视基地马不停蹄地赶往白疏住的安缦酒店。
她进门第一句话,“你现在是真有钱了,什么时候包养我?”
白疏从倒水的手一哆嗦,水就洒在了桌子上,“夫妻共同财产,我包养你就是周时包养你,虽然我们感情好,但是共享老公这事……我不能接受。”
“小气!”
秦偲把墨镜随手扔在沙发上,给白疏来了个熊抱,“当年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过后宫三千独宠我一人。”
白疏挠头,“是我说的吗?”
打死也不承认,如果不是周时,她倒是不介意,可是周时,她谁也不愿意分享。
秦偲挠了白疏的胳肢窝,“好样的,长本事了,你可还记得你和小少爷到底谁才是助推器?”
“爱马仕随便选,今日消费白公子买单。”
和秦偲在一起,白疏始终都是那个白疏,最真实的白疏。
“你怎么还和白天云姓啊,不嫌膈应?”
秦偲松开白疏,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像个薄情寡义的贵公子,嫌弃地盯着白疏。
“这叫毋忘前耻,砥砺前行。”
白疏给秦偲倒水,殷勤得像个小丫鬟,“而且听说白天云现在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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