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开口:“阿月!”
冗月的身形一僵,有些怀疑耳朵听错了,这道声音明明是从身后传来的,却总是给他一种穿回过去的熟稔感,由她唤出的阿月两个字,总是带着莫名的悸动。
默认了她的唤法,冗月转过身,神情有些动容:“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间就想这么唤他一句,可是话说出口,她又不清楚自己想干什么,花二曲随便诹了个理由。
“我想吃糖葫芦了。”
冗月低头轻笑一声,他应了一声:“好,我记住了。”
离怨宫门口这条路,往前虽然平坦,却因为经过许多的亭台楼阁,倒也蜿蜒曲折,冗月的背影没一会就不见了。
眼瞅着人也看不见了,花二曲的神情有些落寞,她孤零零的绕着离怨宫走了一遍又一遍。
她好像真的来过这里,总觉得越走越熟悉,可是,也越走越孤单。
耳畔除了风吹帷幔的声音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鉴于之前袭击天界的大火,甚是张狂,为此,太上道祖甚至被毁了仙府,这根本就是骑在和尘的头上撒野,等冗月到云顶天阙的时候,太上道祖正在和尘的耳朵边怒号,跳脚。
“天君,老身活了数万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老身恳请天君,定要彻查此事。”
和尘按了按发疼的眉心,笑的勉强:“那是自然。”
这件事一出,他就把暮瑰叫过来问了问,那女人十分肯定的告诉他,不是她干的,暮瑰说,他们本就是一条道上的人,好端端的,何必犯天君的怒。
想来也是,可是,若不是她,难不成六界又出了个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藏祸患?
目光接触到来人,和尘的眼底没有什么喜悦,他发现,不论冗月是被剜心前,还是剜心后,对他都不如开始那般的恭敬。
从前他不屑于的那些个身份尊卑,也被冗月拿来压制他。
“阿月,你来的正好。”压下心底的不愉快,和尘语气和善,“上次那场突袭的大火,不仅天界,连同人间界也是一样受损,本座派人去查,没有任何结果,你可有办法查得真凶?”
这场大火的起因,冗月很清楚,以往都相安无事,这一切在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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