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九阙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开口道:“左右他都不是亲弟弟,再说了,昆仑胎如果化不成人形,成不了上神,也会被人拿去炼化神器,他这些年为天界征战四方,处于天界的立场,虽然立下了赫赫战功,但,天君可不一定拿他当亲弟弟。”
“为什么?”
花二曲实在是不能理解,从还没有破壳开始就为天界效力,劳苦功高的,为什么得不到天君的真心对待?
说到这,九阙就坐了起来,他四处张望着,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道:“冗月是神通广大,可他无心无情,是天道选中的六界判官,就注定他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包括天界在内,他的任务是维护六界的安稳,不是唯一人所用。”
“而天君需要的,是一个只对天界有利的神尊,所以,他既需要他,又惧怕他,在他的立场没有出现任何对立之前,天君只把他当作一把武器,你明白吗?”
这番言论太过于阴暗,九阙头一次将天界的形势如此剖析在她的面前,花二曲越听,心里就对冗月莫名的泛起一股心疼的感觉。
她原以为,自己这样法力低微的人,在底层生存,得过且过也是挺难的,原来法力和地位高尚的人,也有自己的难题。
甚至于比她而言,处境更加的困难,他似乎从诞生开始,就被训练成了一个“英勇就义”的一把神兵利器。
“你如何得知这些?”花二曲问道。
九阙颇为骄傲的重新躺下,摇晃了起来:“你哥我游历四海八荒,什么样的奇人异事,小道消息没有啊?”
“那你可有料到你会再见到我吗?”
花二曲和九阙同时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模样英气的女子,她身着一身铠甲,青丝高高的竖起,手上还握着一杆银枪,她的眼尾微挑,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九阙。
九阙一下跳了起来,躲在花二曲的身后,打哈哈道:“那个,息相公主,好久不见,我还有事,就先行告退,有缘再会。”
说完就要跑,可息相根本不给他机会,在他转身的一霎那,她身形一闪,银枪指喉,九阙被生生的定在原地,不敢乱动。
“当日的烈焰天麟是你斩杀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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