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想念却不付诸行动的虚伪。
他恶劣,在过去,他总是说着一些人偶心不愿听的话,等人哭了后,在妥协般的哄人。
比如当初踏鞴砂对人偶说的人与非人的观点,要求人偶和他离开。
比如踏鞴砂事件的成因,那项技术的运用,对人偶灌输恶劣人性的话。
很糟糕吗?但他确实是在认真地为人偶考虑。
“那这两天,你们怎么相处的?”温迪托着腮看着他。
怎么相处的?
陈烬眨了眨眼睛,有些忧愁地叹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反问一句,“温迪,我长得很见不得人吗?很拿不出手吗?”
温迪愣了愣,视线在他脸上流连,“唔,很好看啊,是个高大帅气的大人呢。”
陈烬听着他的形容,觉得怪怪的,蹙了蹙眉,“你算了。”
“他不让我暴露在人前,就是想保护我而已。”
陈烬当然知道人偶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无关其他,他只是单纯想知道别人对自己的外貌看法。
“就是和人偶待在一起的那两天,只有和他共处一个房间的那个晚上,才算真正和他待在一起。”
隔着斗篷面具,这算什么?要见就应该大大方方才对。
什么话?什么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温迪听到他似是而非的话,思维凌乱了一下,“啊?”
“嗯?我的意思是,睡着的人偶真可爱,看上去乖乖巧巧的,睡眠质量也好,戳脸也不醒,小脸蛋儿软乎乎的。”陈烬眉眼舒展,勾着唇无声地笑着。
温迪反思了一下自己不健康的看法,“你把他当孩子呢?”
“他当然是个孩子。”陈烬理所当然地说着,想到人偶觉得心里软乎乎的,“他是最好的孩子。”
温迪闭了闭眼,他觉得陈烬脑袋好像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