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还是要顾着些体面,不要落了外人的口舌。”
太子脸上阴霾一扫而空,正琢磨着曲倪裳的来意,侍从嘴快已经在向中宫回话了:
“回娘娘,曲大小姐说,她是来负荆请罪的:她说,白日里她不该放狗咬太子。”
东宫寝殿一时雅雀无声。
曲倪裳进了内殿,规规矩矩地给东宫和中宫磕头,任凭太子在锦榻上不住地给她打眼色,她也恍若未见,生生地就把罪名认下了:
“娘娘,殿下,臣女罪该万死,臣女不该放狗咬太子。”
“胡说,朝本太子放狗的明明是曲萝衣,倪裳你怎么会放狗咬本宫呢”
太子着了急,他虽未听清那声脆铃是自那边来的,但他又不傻,想也知道是曲萝衣放的狗。这会太子急于挽救曲大小姐在中宫心中的形象,也顾不得曲府的体面了,急哄哄就把曲萝衣供了出来。
哪知,曲倪裳温言细语打断了太子:
“娘娘,父亲说曲府一脉相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曲府无论是谁伤了太子,都是伤及国本的大事。倪裳认罪,也认罚,请娘娘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