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声更大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悲从心起竟连一行数人到了眼前都未有知晓。
曲夫人呼天抢地的哭声戛然而止,她觉察到来人的时候,脸上已然传来一阵火辣辣得疼。朱碧落杏眼圆凳,怒目看向来人,一时激愤却没有发泄的地方。
掌掴曲家当家女主人之人不是旁人,乃是朱碧落的婆婆,曲蕤飏的母亲,曲家的老太君。
“我曲家数代耕耘、累世为官,落到如今仰人鼻息的地步,全是你朱碧落一人之过。”曲老太君一点都不顾及众多女眷和小辈在场,当场发难数落起曲家主母。
“母亲”朱碧落不明所以,只捂着半红的脸泪光闪闪地望着当场发难的婆母。
“碧落何辜,没能给曲家传宗接代是儿子的过错,母亲要打要罚就冲着儿子来。”屋外闻讯而来的大理寺卿曲蕤飏刚刚跨进了正厅的门槛,就忙不迭跪倒在了曲老太君身侧,一副要打要罚全无怨言的样子。
曲老爷愿挨,曲老太君也是真舍得打,扬起随身的拐杖一下下敲击在大理寺卿曲蕤飏的瘦削的脊背上,恨铁不成钢道:
“娘这些年冲你发的火还少吗,有什么用呢?”
说罢又指着朱碧落愣住的脸面道:
“她这些年就知道揪着你同那洗脚婢的事不放,顾影自怜,时时作妖,言语讥讽,处事自私,全无大家做派,又怎么会知道旁人为其苦难承担了多少!?”
曲老太君说到此处,捶胸顿足:
“你母亲我在曲家数十年,从孙媳、儿媳、主母至老太君,一路阅尽了曲氏一路走来的艰辛,于你更是日日监督学业、时时以先祖之德明鉴,好不容易你学成授官,得大理寺卿高位,本以为可以告慰先祖在天之灵,却不想你这个不孝子中了朱氏的蛊毒,眼中只有夫妻间的小情小爱,竟愿自断子嗣也绝不另娶!”
曲老太太说到痛处,涕泪纵流,就在众人一度以为她要背过气去的时候,她又立马精神抖擞、眼露精光道:
“儿啊,你所欠朱氏,该是还清了吧?你所背负的先祖基业,又当如何延续呢?”
“昔日你想以朱氏之女许嫁太子为曲氏荫蔽,可终究是打错了如意算盘,女娃娃的婚嫁拿捏在天家手里,今日叫你嫁太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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