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若把我的丑事抖漏出来,丢的也是她曲家的颜面。”
“萝衣,只要你过的比母亲当初好,母亲所做的一切便是值得的。年初你父亲已经点头答应,要将你配一个有前程的寒门学子,有曲府庇佑,你的日子定然会过得比母亲好,又何苦要去招惹那黎王,把自己卷入皇族那个是非之境中。”
阮氏所言句句肺腑,可是曲萝衣另有心思,一点也听不进去不说,还翻起了阮氏当年的旧账:
“母亲,萝衣一直记得你当初告诉我的一句话。那便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一生得以改变命运的机会少之又少,如果机会出现了,便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母亲的机会是父亲,女儿的机会是黎王,上攀之路如同吞针嚼蜡,荆棘遍布,女儿眼见着母亲走过,又怎会不明白其中艰辛,可是如同母亲认为父亲是值得母亲五年寒苦等待、终身托付的人,女儿以为黎王殿下,也是女儿命里的贵人。为了他,女儿愿意破釜沉舟一回。”
提及自己的往事,阮氏有所松动。
阮氏也有过萝衣这样的年岁,那时的她容貌不说出众,但也算清秀,被父亲配了当地的乡绅换哥哥娶亲的彩礼,后来乡绅腻味了,又将她转手送给了一个南来北往的商人,商人嗜赌,赌桌上将她抵给了客栈老板,客栈老板偏宠了她几日,便让她跟客栈里的姐妹,学习卖笑。
阮氏虽几经转手,但尚存一点底线,不愿意沦为众人的玩物,于是客栈老板对她的期待,从卖笑的,变成了洗脚的。
在遇见曲蕤飏之前,阮氏觉得天下男人都不过如此。
那时适逢曲蕤飏外放的府衙漏雨修缮,他下榻在客栈里。客栈老板为巴结他,送了美婢与良妾无数,均被他婉拒,曲大人说他应承过妻子今生只有她一人,便不会食言。
阮氏初时以为这不过是大理寺卿推脱的言辞,却在日日相处的过程中窥探发现:他无论公务有多繁忙,每日必定是要与府中妻子通信的;他随身佩戴着妻子赠送的香囊,纵使被阮氏故作不小心弄得残破不堪也依然坚持佩戴在身上;他凡事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他人,他会为手下做错了的事负全责
守诺,重情,负责,都让阮氏对曲蕤飏动了心
阮氏几经沉浮,对于少女怀春的爱情,她早就不生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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