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区大理寺卿府的马车怎么就不能查验了!
“是太子。”护卫头子也不卖关子了,回笼险些被吓破的胆子,道:
“太子爷一道坐在曲大小姐的马车里呢!”
“哦”底下瞬时便了然了。
太子啊,难怪了!
少年情笃,难分难舍,便是出趟远门,也定要妇唱夫随。
“老大,见了太子,你怎么不行礼呢?”有新晋的尚不通人事的护卫天真地问道。
“你小子真是,曲大小姐受罚便是与东宫相关,这个时候东宫不避风头反而追去了,你觉得他会想要我们暴露他的行踪吗?还行礼,我看你小子脑袋瓜子不想要了!”
护卫头子一掌拍在了年轻护卫的后背上,以吃过的盐比较小护卫吃过的米:
年轻人,道阻且长啊!
“老大,你可看清了,车上坐的当真是太子吗?我可听说太子近来在给中宫事疾啊,可不像是能腾出身来呀!”
有护卫不信,小声问道。
“千真万确。”护卫头子再次回忆自己方才看到的一幕,犹觉得一把利刃架在脖子上,浑身瑟缩得厉害:
马车里,两个人正交颈而吻,太子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曲大小姐欲拒还迎的小手,车帘掀开的时候,曲小姐惊恐地看了外面一眼,唇上的口脂都化了
曲小姐往外探,被穿着太子常服的那人一把搂了回去,那人袖口的盘龙正好对上了帘子掀开射进来的那道光。
护卫头子虽未全然看清那人面目,但可以完全笃定:
除了太子,谁敢对大理寺卿的女儿上下其手,他合上帘子的瞬间,曲大小姐正满脸娇羞地将双手环绕上东宫的脖颈,东宫的头便又埋得更深了几分。
护卫头子若在这个时候开口说:
“喂,那位,把头抬起来看一看呀!”
便算是活够了吧!
他虽无八十老母和三岁小儿,但他很惜命。
“殿下,殿下,”
马车驶出了老远,曲倪裳红着脸轻唤了两声半靠在她肩头的黎王苏怀岷,两人贴靠得如此近,她甚至能够在每一次心脏的剧烈起伏中感知到他的。
尽管曲倪裳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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