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吗?”
她说着脸面一变,端出了荣安县主的架子:
“再说了,这些东西都是出自黎王府。嫡母,黎王若是发现您苛扣了他的物什会作何感想呢?”
这些嫁妆从曲倪裳手中交割到曲萝衣手里,也有月余了。朱碧落一直是不闻不问的,今日突然造访直接发难,必然也是有底气的。
这底气,便是亲生女儿曲倪裳写给她的一封信。
信中无他,无非就是将曲萝衣算计曲府满门的前因后果好好儿与朱碧落梳理了一番。
曲倪裳原本选择关起门来戳穿曲萝衣的动机,是为了给未出阁的妹妹留一些体面;便是后来决意放下黎王,其中也有不少不愿姐妹相争的情分在。
可是萝衣不领情,要毁她的脸,甚至还要她的命。
曲倪裳自然也便没有理由,要替萝衣保守着秘密,预留着脸面了。
朱碧落痛惜着女儿入佛门的苦楚,看着眼前风光无限的荣安县主,心中愤愤正愁没有出路。听着曲萝衣还要诓骗于她,企图利用她心底的内疚为自己牟利,瞬时怒火中烧,扬起一巴掌不由分说便招呼到曲萝衣的脸面上:
“一家子爬床的贱蹄子,竟还敢搬出黎王来压我,当真以为我们母女好欺负吗?我姑娘说了,不属于你这贱蹄子的东西给到你也是害人害己,还不如吃了用了干净。曲萝衣,你只要做一天未出阁的姑娘,便休想越过我这个嫡母去!”
朱碧落前头才支起了嫡母的架子,风头无两,说不到几句话便又将曲倪裳卖了个彻底,引得曲萝衣捂着一侧嘴角怒目道:
“长姐,她怎可出尔反尔呢?”
谁也不能当着曲夫人的面说她女儿半个不好,朱碧落看了一眼曲萝衣,把自己的底牌亮了个干净:
“这是你父亲首肯的事情,同你长姐有什么关系呢?”
诚然,曲倪裳原也没有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母亲朱碧落的身上。
随着曲萝衣的生意一天天红火,这两日便不停地有耳边风吹到曲老太君的耳朵里:
商贾,钻营,伤风,败俗。
曲老太君最看重门楣,又向来看不上女娃子,哪里经得住这些与曲府不利的谣言碎语。
这一日,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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