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蕤飏当即反对道:
“这样的话,黎王那里恐怕不好看吧?况且儿子当初答应萝衣会厚嫁予她的,毕竟在婚嫁这件事情上她是受了大委屈的。”
曲老太君冷哼一声:
“人家原来想娶的也不是你这个闺女,咱们挂着羊头卖了狗肉,人都换了一个了,老爷还在乎这点不好看吗?”
“至于说萝衣她都上赶着要把婚期提前了,老爷竟然还觉得她是委屈的?娘以一辈子阅人的经验告诉你,这丫头啊心眼且多着呢!”
母子俩正说着,便有家丁来报,说是西市大街上那几个铺子出了纷争,动了手,闹得沸沸扬扬的,恐怕无法收场,要请老爷去撑场面!
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曲老太君当即便发了火:
“你瞧瞧,你瞧瞧,这些铺子再不收回来,满京都城的人都要看我们曲府的笑话了!过两日那丫头嫁人了,更加不受我们这些长辈的管束,可是她要是闹出来什么事情旁人还不是要怪我们曲府教女无方?到时候后悔就晚了,当机立断吧,蕤飏。”
她这样说的时候,嘴里回味的是那一盏难得的新茶。
南边来的,黎王给的。
这些东西不入口,不在眼前晃悠便也罢了,但凡是多用了两日,心底总要生出几分难以割舍的:
早膳用的金丝燕盏,昨日才上身的蜀锦绫罗,以及如今享用着的掐尖的新茶
声名与近利,曲老太君都无法割舍。
话糙理不糙,在曲老太君的疯狂煽动下,曲蕤飏终究拍板,让曲夫人朱碧落出面,寻个理由去探一探萝衣的口风。
朱碧落有了底气,手脚便也放开了很多。多年宿怨,她自动把曲蕤飏的探探口风理解成了向萝衣收回聘礼。
事情呢,也自然是照着这个目标去办的。
曲夫人先礼后兵后,便索性挑明了:
“萝衣啊,嫡母也是为你着想。你这一去山高路远的,黎王的封地在甘州,留着京都这些铺面田地珍宝有什么用呢?这些个嫡母且替你收着吧,你放心,老爷吩咐了,府里也不会真的亏待你的,便将这些聘礼都折了银两给你,拿着现银你到了甘州也方便打点。”
这话说出来便同明抢差不多了,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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