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也找不到荣安县主了。
大理寺卿曲蕤飏派出家丁无数,四下搜罗,却始终没有荣安县主的下落。
曲倪裳一身禅衣,坐壁上观,听黎王的人一遍又一遍地进来,催促的话术从:
“曲大人,时辰不早了,荣安县主再不出来怕是要误了吉时了。”变成了,
“曲大人可是要抗旨啊!?”
曲蕤飏脸上薄怒未消,转眼看向曲夫人朱氏,后者惶恐之余,推脱道:
“老爷看我做什么,她自己耍脾气,可怪不到我的头上。”
曲蕤飏叹了口气,将一切归因为:
“终是我们逼得太紧了。”
事情要追溯到荣安县主曲萝衣被侧妃追着打的那一日。
曲蕤飏回府便过问了此事,他刚刚奏请天恩舍出去了长女事佛,多年参政的警觉便提醒他,待嫁的次女可千万不能再出了纰漏。
当下便有下人回话,县主脸面受了伤,被夫人亲自接了回来。为避人前,夫人命县主在自个院中将养。
朱碧落亲自出面接回县主这事办得颇为大度体面,曲蕤飏当即也不再多言,只命人给曲夫人传话:
大婚在即,凡事要顾着曲府的体面,不要将人逼得太紧。。
对于萝衣被侧妃责打一事,曲蕤飏轻描淡写几句,并不算上心。
无论是黎王苏怀岷,还是次女曲萝衣,纵使令他刮目,却不能得他用心。
曲蕤飏那些时日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如何维系曲府的满门荣宠上,东宫愈加沉迷酒色,曲蕤飏深恐太子和曲倪裳年少情笃难以抵挡三年酒色熏陶,为此他甚至旁敲侧击地向夫人朱碧落提出了暗度陈仓的建议。
曲蕤飏并未把曲萝衣放在心上,但曲萝衣这几日闹出的动静可不算小。
曲夫人朱碧落拿着礼单逼荣安县主就范,收回了她手中绝大多数的财物。“荣安县主”身心皆遭重创,情绪一下子便失控了。
荣安县主院中每日都有拼拎乓啷的声响传出,伺候她的丫头小厮人人都遭过她的坏脾气波及。
曲蕤飏一度松口,对朱碧落说:
“还是将礼单尽数给了她吧!”
在这一点上,朱氏和曲老太君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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