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将这块象征他将军身份的令牌要回来。
路云起身为刘敏真幼子,年少时锋芒与才华兼具,容貌出众更兼鲜衣怒马,在刘敏真的军营里他招摇了多年,永远都是最醒目耀眼的那一个,他并不需要什么将军令佐证自己的身份。
也几乎忘了,还有这东西存在。
他身在将位的时候,一日也未曾用上这令牌。
可是退伍多年以后,却有人拿着这令牌在甘州军的军营里暗中搜集军报、残害军兵、安插人马,可以说是无恶不作、无孔不入。
这事刘敏真命属下调查了几个月,始终未找到问题的根源。
只隐隐觉得这异动的时机如此敏感,应该同京都城里的局势有关:
黎王赴任甘州,便有人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甘州军的军营。
刘敏真将此事报知了黎王苏怀岷,并听从黎王计策要求军营里每一位将士将令牌上交、进行回炉重造,才得以在一名小卒身上发现了这块将军令。
小卒谎称自己是替某位将军来换令的,可是被他提及的那位将军的令牌早就已经记录在案了。
将军身死,将军令才会被收回来。
甘州军的军营里,做到将军品级的将领屈指可数。
若是军营里多出一块将军令,那便只有一个来源:
少将路云起。
只有他的令牌,是流失在外的。
黎王苏怀岷调查这块将军令的时候,身在甘州、时刻关注着军营动向的路焱也得了消息:
有人拿着路将军的这枚将军令,在甘州军的军营里胡作非为,已经严重影响了甘州军的军机和军威。
路焱面临的局面比黎王苏怀岷要直白:
户部西北清吏司的人马直接在路老板再一次拒绝同他们的合作后,威胁道:
“我们主子的耐心是十分有限的,无论是路老板还是路将军,若是想要收回这枚令牌的话,就得同我们合作。”
“路老板应当知道我的这块令牌是从哪里来的,令牌在我们手上,便意味着路夫人也在我们手上。”
“夫妻一场,路将军不会不管夫人的死活吧!”
为了夫人的安危,路焱甚至来不及通禀路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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