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关外的沙尘暴一连持续了半个月,越来越多的人马都被堵在庆阳关难以成行。
沙漠通行全靠骆驼,市面上骆驼的价格每日都涨,几乎到了溢价难求的地步。
靠着天时和人算,骆驼商行的路老板狠狠地赚了一笔。
这位路老板,别看是个女流,做生意的门道却比原先的那位强上很多。早在沙尘暴刚刚起头的时候,她就出钱将市面上一些小的骆驼行兼并了,如今出庆阳关的骆驼基本上都垄断在她一家手中。
她想怎么开价,就怎么开价。
“二十三,我说你赚得差不多就收手吧,别把人家的饭碗全打了。”
趁着塞外沙尘暴肆虐,路云起正好养伤,他斜倚着软塌,看着二十三如意算盘打得响亮且飞快,显见着是又有一大笔流水入了账。
听到自家老板的话,二十三从桌案上抬了头,没好气道:
“路老板,我在外面辛苦为您赚钱,您躺着说话自然不嫌腰疼。您是没瞧见,原先您那商行里的骆驼,一峰峰瘦得跟小马似的,别说往来拉客了,就是把您自个驼去甘州估计都得死半道上了。我这辛苦经营,既为赚些银子,也是为了咱们自个路上能有好骆驼使唤。”
“再说了,我又没抢人家的骆驼。我仔细盘算过近三年以来市面上骆驼的价格,按照三年来中间价向那些小商行收购的,收的价格虽比不上现在高,但是比半个月前那也是高出不少的。您出去打听打听,那些当初商贩哪个不是主动上赶着把骆驼卖给咱们的?”
“至于现在,他们反悔了来告状,来闹事,那只能说明他们当初眼皮子浅,不会往长远了考虑。开门做生意,赚钱凭本事,赔钱也要认账的。”
路老板说了一句,就被二十三堵了十句,如此正好解了他缠绵病榻的烦闷。
路云起生抗下完颜诺的弯刀,肩上的口子开了足有半丈宽,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完颜诺的弯刀上带了钩子,弯刀过处,皮肉模糊,卸下强撑的那股劲后,纵使是路云起这样身经百战的硬汉,也足足发了三天的高烧。
正逢此时,路家在庆阳关铺面上的下属通报庆阳关铺子上出了些纷争,要请路老板出面调和。
不知是呓语,还是有意,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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