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驻军兵符,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站出来,告诉世人,也告诉他全心倾慕的女人,谁才是庆阳城之主。
施悦来被亲卫簇拥着,站直了身子,失却所有她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望着风长鸣小人得志的样子,施氏不痛不痒道:
“风长鸣,你手里的兵符也是假的。”
风长鸣不信:
“怎么可能,我亲手将其调换的,绝不可能有错。我的仿品做得天衣无缝,你用了几个月尚不自知,哈哈哈”
他正笑得得意,便听施悦来瞥了一眼外面的驻军,道:
“你若不信,可以试着号令一番他们!”
风长鸣的笑声截然而止,拿着兵符对场外驻军道:
“把施氏这个乱我军纪纲常的女人,给本郡守拿下。”
驻军纹丝不动,风郡守的号令声,如同一阵风过,未产生半点波动。
风长鸣便又重复了一遍,可驻军仍然纹丝不动。
施悦来适时出声道:
“这兵符在我手中,假的亦是真的;在你手里,真的亦是假的。”
驻军实则并不在乎这兵符是真是假,只在乎发号施令的人是谁。
施悦来又一次站到了门槛上,指着驻军将领对风长鸣道:
“这是我表姑的长子。”
又指着他身后一个拿着红缨枪的将领,给风长鸣介绍:
“那个是我三叔公的孙子。”
这些人,无疑都是庆阳关驻军中有实权的人物。
这么多年,施氏对驻军根深蒂固的影响,绝非是一块兵符可以囊括的。
施悦来最后问风长鸣:
“风郡守,还用我一一介绍吗?”
郡守府和军营终究是不同的,在郡守府里,他日日去露面,凡事纵使不由他定论,总也要经过他的手,长此以往,便也将郡守府的底细抹清了,知道郡守府的班底是怎么个构造,应该从哪些地方着手瓦解施家的势力。
为此他筹谋良久,也收买了人心无数,所缺无非是一枚象征权势的郡守大印罢了。
但在军中,风长鸣是完全说不上话的。施氏巡视军务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带上他,日常也很少会同他谈及军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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