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一天在山洞里,和郡主和郡主共赴巫山云雨的人,是我。”
在司空郡主的错愕,和身后路云起的呆愣中,刘孚迦用尽气力说道:
“那个犯错的人是我,一直是我。我原本只是想要替少帅把郡主娶进门,我原本是要找机会向郡主坦白我并非是少帅的,可是命运弄人,叫我和郡主做成了真夫妻。”
“郡主,我保证,轻薄你绝非是出自我的本意。”
刘孚迦说完这些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猛烈地咳嗽,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了,却已经对死亡没有任何的恐惧了。
路云起走上前,站在刘孚迦面前:
“怎么回事!?”
诚然这是刘孚迦与司空郡主的隐私,但当初迎娶司空郡主的人本应该是他。路云起自觉此事与自己相关,果然便听刘孚迦指着自己有气无力道:
“都是因为你啊!”
路少帅这辈子尚未亲自消受过美人恩,却被下属指着鼻子指认与一桩见不得光的风流韵事有关。
司空郡主咬破了下嘴唇,该来的躲不过,刘孚迦这样说了,她再没有理由掩耳盗铃、拒绝知晓真相:
“说清楚,怎么回事!?”
刘孚迦却摇了摇头,诚然,他苦苦思索了这么些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面对路云起和司空郡主的质疑,他只能试图将当年的情形还原。
好在那些情形和那些人说过的话,这些年因为被他反复回想揣摩,便如同印刻在他心上一般,描述起来就如同发生在昨日:
“当时郡主已经昏迷不醒,他们给了我一个选择,他们问我,我上还是他们上。郡主我当时脑子一热,我有罪”
诚然轻薄司空郡主并非刘孚迦的本意,却蕴藏了他的私欲。
“我本来以为做足样子,等那些人退了之后,便能够设法将郡主救下。可他们就围在洞口,一直催促,甚至派了喜娘来检验,郡主我真的没有办法。”
司空郡主花了许多年去忘记盛嫁那一日给她带来的伤害,她对东南山狐狸洞那一伙贼寇的恨意,通通都转化成了她对少将军“路云起”的爱意,她爱得如此偏执且深沉,除了刘孚迦在那一日给予她的触动太过强烈,也实则是因为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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