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怒了当今。”
刘敏真说着话锋一转,视线转向一旁已然蹙起了眉头的司空郡主:
“彼时,中宫也已经认清联姻的失败,但她竟然没有及时喊停这场婚约,反而积极酝酿一场荒唐的丑闻,企图用丑闻来平息君主的愤怒,为此不惜牺牲自己嫡亲的侄女。”
“可笑的是,此举竟然得到了君主的首肯和支持。”
“从那个时候起,我便知道,这座充满了阴谋与谎言的京都城,我待不下去了。我一边装作默许了这桩婚约,一边则加速推进甘州之行。”
也大约便是从那时起,刘敏真意识到自己参涉党争的这条路,走错了。
他望着司空郡主,继续道:
“一切原本都在我的料想中,只有一个人出乎了我的预料。”
司空郡主知道,镇北将军说的一定是刘孚迦。
果然便听他说:
“我约束了云起,却没想到司空郡主竟然如期嫁了,并且在路上被劫掠了。大理寺至今查不出这伙贼寇来自何方,实则不是因为他曲蕤飏能力不够,而是他已然窥探到了些许真相。”
“实则刘孚迦能够与郡主成就一番好事,也全都是因为彼时山洞里那个人觉得刘孚迦与路云起自小亲厚,此事若是由他完成的话,能给我父子带来更大的伤害,也更能抚慰当今因元妃一事内心受到的创伤。”
“不过,我后来花费过一些气力,向幕后主事者举证了云起并未参与定亲、迎亲、成亲的任何事宜,他和司空郡主甚至可以用素昧平生来形容,这极大地摧毁了始作俑者宣扬此事的兴趣,所以此事也就并没有如预期那般在京都城里掀起波澜。”
“司空郡主,你如今可能理解吗,当年我刘家并非蓄意怠慢于你的!”
话到了这个份上,司空郡主已然参透当日的种种因由,诚然刘敏真利用了这场婚姻作幌子,但真正制造了这场悲剧、带给她无法弥补的痛的人,却是那个她无法直视的人和她的血肉至亲。
司空郡主顿觉喉口腥甜,一口不期然涌上的热血染红了刘敏真的大帐,她仓惶地奔出大帐,没有回应任何一个人的关切。
郡主在罗列有序的营帐里一刻不停地奔走,以急促的脚步发泄着心中无以复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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