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情绪急速从东宫的脑海中上涌:
不对,哪里不对!
且不说人前娇媚的京都城头一号荡女冯千语和人前狠厉固守贞洁十年的烈妇司空筝芜三观截然不同,平素少有交集,侧妃几乎没有可能会把这种私密的解药交托到她身上。
便是以司空郡主当时当日的立场,她若是离京之前便已经拿到了解药,何至于藏匿许久,不将其献给中宫呢?
东宫想不明白这一点,司空郡主替他解谜了:
“侧妃嘛,无非是想要得到殿下的怜爱更多一点,如此无心才伤害了殿下的身体,望殿下不要太过苛责。”
“侧妃没有说谎,她原本是想要在事后给殿下服用解药的,只不过”
“这解药被人偷了。”
东宫立马追问:
“被谁偷的?”
便听司空筝芜笑着说:
“自然是原本要与您缔结婚约的那一位,您让她伤心,她便要你伤身呗。”
她这样说,东宫立时反应过来:
“你是说倪裳偷了侧妃原本要给本宫的解药!”
还未等司空筝芜接上话,他旋即自己否定道:
“不会的,不会的,倪裳品性高洁、端方持重,她不会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一定是那贱人妄图伤害本宫的身体,被本宫发现后无从抵赖狡辩,才编造的说词。”
东宫不信,司空筝芜只好让他眼见为实。她缓缓从袖口掏出了一个白瓷瓶子,置于东宫的眼前,指着它对东宫道:
“是还想继续过这样日夜不能断女人的日子呢,还是试一试这解药是否真的有效,就要看殿下自己的选择了!”
东宫望着那瓷瓶出神,问道:
“她在哪里?”
正在这时,楼下有护卫来报:
“殿下,第一轮的画作已经都挑选出来了。”
被挑选过的美人排作两列跟在护卫身后,正准备上前将身上画了画的地方展现给东宫看。
东宫强忍着心头荡漾,只是揪着司空郡主,疾言厉色道:
“本宫再问一遍,她在哪里?”
司空郡主摊摊手:
“我呢,只是个传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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