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急不慢道:
“侧妃背靠的那颗大树呢?倒了吗?”
侧妃非一般贵馈,其跋扈肆意是因为她身后有一颗遮天蔽月的参天大树。
父亲这颗大树远比旁的男人可靠。
韩魁瞬时便明白了黎王妃的言下之意,回答道:
“也许,东宫的本意就是以冯侧妃掣肘左相。不出所料的话,东宫眼下应该已经到了庆阳城,他必然是不放心左相在京都城里运筹帷幄,才会以此为由对侧妃发难吧!”
“不过说来侧妃此番着实是有些过分了,听说如今东宫现今日夜都离不了人,几乎已经将那事当做了一日三餐。到了庆阳关,便迫不及待地住到春风楼上去了。”
京都城里云谲波诡,各方利益交错,谁主沉浮尚不好定论,但每一次风云际会悸动必然会有为此牺牲的无辜之人。
王妃沉思片刻,对韩魁说:
“未必。”
“据我所知,春风楼已经搬迁,距离郡守府衙颇有些距离。如果东宫只是那方面的需求,春风楼绝非最好最佳的选择。”
“而且以东宫的行事习惯,纵使是小事,从来都是别人将就他,没有他将就别人的道理。”
王妃这样解释了一番,韩魁深以为有理,追问道:
“那是为何?”
黎王妃不紧不慢道:
“要么便是东宫与钦差并非全然一路,东宫有事有意要瞒着钦差,如此便不方便在郡守府里行事。”
“要么便是春风楼上的美人有什么吸引东宫为之停留的独到之处。”
王妃对东宫习性的了然,是一般的谋士无法赶超的。而且王妃的感知,明显要比常人更细腻,做出的决定也更具人情:
“叫司空郡主来,总归先给那位解毒吧!”
司空筝芜出自司空氏,与家族有着千丝万缕无法抹除的联系,若不能一笔勾销,便用一瓶“解药”来终结吧。
彼时王妃将处理过的白瓶子交到司空筝芜的手上,并对踌躇满志、转身欲跑的司空郡主说:
“郡主,等等我!”
韩魁和仓促回眸的司空郡主闻听此言,都是满面惊恐,大喊出口都是: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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