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所有的罪责都请落在宝来身上吧!”
他说完,一遍遍地跪地给钦差磕头,言辞诚恳深恐别人不能体谅他领罪之诚。
如此,旁人尚未有反应,曲萝衣确是气不打一处来:
“宝来,你疯了?你才几岁,前途啊,命运啊,你都不要了吗?施家可就剩下你了啊!”
她急得抓了一把鬓发,抬头之时便看见路云起一瞬不瞬看着她,眼神里颇有苛责,她遂指着施宝来道:
“小孩,不骂不行的。”
施宝来仰起头:
“请路老板放心,宝来不是小孩子了,宝来现今说的做的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太子落井下石道:
“你们都听到了,风郡守已然认罪,此事全系风郡守关心则乱。本宫自个带有随行护卫,何须禁军护卫呢?”
东宫这样说,难免有些心虚。
须知路将军仅凭一人之力便将东宫的防线冲得七零八碎,今日若无施宝来带领驻军护卫,东宫所带护卫恐已尽数折损于路将军一人之手。
如今想来,还好施宝来候在外面。
场面僵持不下,太子所言也并非全是恐吓,他是储君,代表着大雍朝的未来,纵使他犯下怎样的过错将来也会被史书一笔带过。
脚边施宝来又一意讨罪,钦差曲蕤飏当即不顾黎王一众的反对,装聋作哑宣布道:
“庆阳关郡守施宝来革职查办,押入郡守府大牢,听候处置。”
此事到此本算终结,草率与不公记在众人心里,但永远不会被公之于众。
可偏偏
雷鸣手下京都护卫营的人来报:
“将军,探子来报,溧阳、平阳两地的驻军正在往庆阳城集结,眼下已经将庆阳城外的两处出口围了。”
溧阳、平阳两地与庆阳毗邻,当初庆阳关被围时,施宝来也曾派人持郡守大印请求支援,可对方一致的回复便是没有朝廷的批文,驻军不可随意调动。
雷鸣眉头紧锁,道:
“问过原因吗?”
属下不敢隐瞒,当即回复道:
“说是甘州军反了,驻军奉命前来平叛。”
路云起闻言仰头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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