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诚然东宫或许不能入虎穴,得虎符,但他显然比在场诸人都离天子的兵符更近。
至少,他知道当今每天都是枕着兵符睡的,而旁人连兵符藏身何殿都不能知晓。
司空郡主当即便道:
“太子殿下自然不能从陛下的枕头下摸出兵符。”
闻听郡主站出来给自己说话,太子苏久屹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司空郡主话锋一转,又道:
“但有人能啊!”
当今卧榻之侧,不正是中宫娘娘吗?
中宫娘娘,自然是内宫之中离天子卧榻最近的人。
司空郡主继续说道:
“听说最近陛下新纳了许多妃嫔,这让皇后娘娘颇为不满啊?”
如此,众人的想象力便一下子被打开了,偏偏在场口无遮拦的人又太多,太子此时有意想堵,也堵不上:
“这要是弄个老来子,新妃又年轻,惯会撒娇博恩宠,那位被哄高兴了,没准是会松口的。”
“男人么,那种时候都不大会有脑子的。君无戏言,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说起来,太子殿下同我们王爷的处境,又有什么不同呢?”
“儿子小的时候可亲,大了看着便是可气。尤其是那位,泼天的富贵本就是险中求来的,这么艰难得来的位置谁不想多做两年呢,如今自然会格外忌着兄弟和儿子。”
你一言我一语,直到说进了曲大人和雷将军的心坎里去。
东宫再也忍不住了,正要开口,却听跪在一边听候发落的施宝来又一次将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
“是宝来,是宝来听说黎王带了甘州兵入我庆阳城,怕城中会出变故,因而才让溧阳平阳两地郡守派驻军支援的。”
施宝来毕竟还年轻,官场上有些事情他不说,旁人或许推敲一番后还会心存怀疑,可是如今他忙不迭地站出来认罪,却几乎让曲蕤飏和雷鸣认定了,那枚丢失的驻军令定然是在东宫苏久屹的手上。
如果说方才曲蕤飏对东宫太子还是心存忌惮,不想在明面上与其撕破脸,可到了眼下这份上,钦差和雷鸣却不敢再让东宫脱离他们的视线了。
眼下的事实告诉他们:黎王苏怀岷未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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