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来得如此急切。
为首者执剑擎天,以为震慑,两队卫兵长鞭开路,很快就在流民丛中辟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官兵对付贱民的办法,自有一百种办法。
不是不敌,只是不用罢了。
不用,自然是有所图谋。
东宫苏久屹驭马赶到,一句话,便给黎王苏怀岷把罪名坐实了:
“天子脚下,谁配称万岁?便是本太子,也只是千岁而已。”
山呼万岁的声音没有停止,仿佛是专门说予太子和禁军听的。
太子在黎王夫妇身前站定,雍容更兼三分傲慢:
“皇兄若无谋反之心,何来的万民归顺,山呼万岁呢?”
“据本宫探知,这些流民都是一路从平阳、溧阳偏远之地跟随皇兄至此的,他们心中,皇兄便是救世主,便是万岁。由此可见,皇兄在父皇看不见的地方,早已圈地为王了。”
“若非流民追随,涌入京都近郊,皇兄受万民追捧、众将仰望的盛况本宫和诸位大人还看不到呢?”
“前有甘州军异动,后有流民称万岁,本宫试问皇兄,你把父皇,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吗?你还敢说你没有谋反之心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太子显然为了这番说辞准备了许久。
此刻说出慷慨激奋,直说得禁军统领雷鸣按手在剑鞘上,利剑随时都可能因为黎王苏怀岷的反抗出鞘。
司空郡主上前几步,出言反驳:
“太子殿下,这些流民连官话都不会讲,这句‘万岁’必也是受人怂恿的。太子如此妄断,才让人不得不怀疑殿下的叵测居心。”
“京都城近在眼前,太子迫不及待给黎王殿下扣帽子,才是真的居心叵测吧?”
“京都城,是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事端吗?”
司空郡主所言有理,腰板挺得直直的,却横遭东宫一盆冷水泼下:
“表姐,母后已经派了人来接你了,等待你的尚有司空家族的家法和家规。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能在家法下捡回条命吧,旁人便不劳烦你操心了。”
东宫笑声刺耳,环顾四周后,直视黎王苏怀岷:
“何况,任是你再怎么为此人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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