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利益。
可如今却是正儿八经被点在了台面上,中宫不得不站出来自证清白:
“冯芊语,你空口胡说什么?”
中宫眼神凌厉,侧妃一抬眼便知道她定是又要将拖下去自己掌嘴。
冯侧妃也绝不是省油的灯,趁着还能说话当即叫嚷起来:
“前些日子,母后在宫外密见的那些军士,可都交代了:他们是谡王的人。”
“据儿臣所知,谡王手上可足有七万驻军呢?”
“母后不是以驻军兵符调遣他们,难道是和谡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侧妃的口口讨伐,被中宫一记响亮的巴掌终结,然后不负侧妃的预判,拖了她下去掌嘴。
但中宫能够惩处侧妃,却不能将在场所有的贵眷全都关起来,让她们不得发声。
后来便听说中宫在皇帝跟前狠狠哭了一场,左相官复了原职,而皇帝也便不再追查驻军兵符的下落了。
一切似乎已经落幕,权利的躁动却又似乎刚刚开始。
如果说谡王的野心勃勃和不甘之心是中宫不得不与当今决裂的根源,那么左相冯于念投石问路的一计便像是一根导火线,最终点燃了中宫皇后心中的烽火。
那一朵朵在宫人头上绽放的牧春花,像是中宫迎接谡王的依仗,更像是她内心的独白:
多年来,司空氏对无上权力的渴望之心,再也按奈不住了。
东宫一直以为侧妃只是为相国鸣不平,如今回想,却觉得侧妃疯疯癫癫的表象下,定是藏了许多不得而知的隐私。
他想起这个与他交欢却从不与之亲吻的女人,宫中那些趣事和传闻总能恰到好处的从她妖艳的红唇中传到自己的耳朵里,中宫私藏兵符一事也只是其中的一桩。
太子竟是完全摸不清这个夜夜与自己缠绵的女人她内心究竟在意的是什么,当然他也从来没有在意过。
他唯一一次对侧妃冯芊语的私心起疑,便是她私自放走了东宫为仿制佛主舍利而禁锢的那些画师。
冯芊语对此的解释是:
“那里头有个郎君俊得很,妾身只是不忍心。”
她那种装腔作势的语调,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美人目,她那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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